「明楼,快点……我要你……」明诚终是忍受不住了,他已经在明楼的手中发洩了一次,不想在明楼的扩充中再来一次。明楼自然是乐于配合的,他抽出被润滑溼润的手指,改而用自己坚挺的分身抵在了明诚的深穴口,微抬起明诚的腰,然后扶着自己的硕大缓缓插入。「明……明楼……」明诚发出了甜腻的声音,搔得明楼心痒,让明楼得用足了自制力,才能让自己不一探到底伤了明诚。明诚太紧了,有时即便润滑扩充了也不够,明楼得慢慢的将自己的分身全都送入了,等着明诚适应,才能进而与明诚进行这激情的合奏。明楼吻着明诚额上的汗,有些心疼:「疼吗?」「太久没做了,跟我们的第一次、第二次一样。」「我会温柔。」「你老是骗我。」「这回不骗你了,我不会让你上不了飞机。」明诚转头吻着明楼,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子:「再……进来……」明楼怎能辜负明诚的配合,他缓缓退出身子,又再次探进明诚的身体里,明诚低吟了一声,似乎比第一次听来痛楚稍轻了些,明楼抱着他、爱怜的吻着他的后颈,然后再退出一些、再探入,听见了明诚又比前一回轻了些的痛吟。明楼反覆的进行推送,由明诚的呻吟声中去感受明诚的感觉,明诚一向是隐忍的,唯有真正陷入了情慾,才会放开声的呻吟,明楼等的那是那一刻。随着明诚的痛吟渐轻,明楼的律动则渐渐剧烈,在明诚失神的呻吟起来时,明楼知道时候到了,他猛一深埋,把自己齐根埋入了明诚的身体里。明诚仰起头,明楼立刻吻住了他,把那声会让明诚害羞的呻吟吞下,不让他被自己的呻吟声唤醒,明诚因为这样的深埋而缩紧了后穴,几乎要绞出了明楼,明楼忍着,让自己一下下的撞在明诚最敏感的地方,让明诚渐渐忘我。「大哥……」完全沉腻在慾望之海中的明诚还是忘了称呼,自小到大刻在骨血里的,明楼就是他的大哥,他本能喊出的也是这两个字。明楼不在乎明诚怎么喊他的,他知道自己是明诚心中的唯一,这就足够了。明楼将明诚翻转过来,想看着他的脸进入他,他将明诚修长的腿抬起,扛在肩上,两人的身子不断的重覆撞击,一次次的贴合又分开,明楼喘息着,明诚的意识已经彻底沦陷,再也抑止不住呻吟,明诚的慾根无须触碰,随着这样的撞击而晃动,几许透明的前液已经由顶端渗出,此刻的明诚感觉不到羞耻,他的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十指泛白,全身心的感受着这样的交合。「大哥……我想……抱着你……」明楼把明诚的身子托起,让他坐在他的腿上,仍没忘了挺着腰给明诚快意,明诚跪在明楼双边身侧的双腿想协助明楼完成这样的交合,但抵不过被慾望侵袭得乏力,只能搂着明楼,将脸埋在了明楼的肩窝里。明楼扶着明诚的腰进行交合,明诚身体的重量帮助明楼将他的分身探进了明诚身体里更深的地方。「啊……嗯……大哥……我爱你……大哥……」「我爱你……阿诚……」此时的明诚哪里感觉得到什么痛楚及不适,只有源源不绝的快感,他紧拥着明楼想宣洩这份对明楼的爱意,明楼也感受到了。「大哥,我要……到了……」「嗯!出来吧!我会撑到你出来……」明诚身子一紧,白浊由慾根顶端喷溅而出,落在了两人的小腹之间,后穴因高潮而紧缩,让已经在高潮边缘的明楼再也抑制不住,终于尽数将灼热释放在明诚的体内。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倒在了床上,明楼在下,明诚在上,都还深喘着,明楼轻轻抚着明诚的背,吻着他的双边锁骨,享受这份馀韵。激情过后,洗浴过的两人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明诚坐在明楼岔开的双腿间背靠在明楼的胸口,明楼点了一支菸,放进嘴里吸了一口,而后吐出白白的烟圈。这是明诚第一次看明楼抽菸:「怎么开始抽菸了?」「你不在身边,心烦。」明诚拉着明楼的手,把菸送到嘴边,也吸了一口,然后将白烟徐徐的吐在明楼嘴边:「继续用我的香水,记着我。」「你也得继续用我的。」「好。」「别被法国狐狸精勾引了。」「我不喜欢女人。」「法国公狐狸精也不行。」明诚忍俊不住,然后抬起手,让明楼看他的手指:「管他公狐狸、母狐狸,我是已婚人士了,倒是你,对外你可是鰥夫。」「戒指我不会拿下来,我也是心有所属的已婚人士。」「答应我……快点来找我。」明诚握住了明楼的手,让他紧拥着自己。明楼收紧了怀抱,应承他:「好。」突然发现,这一篇也写了那句「虎狼之词」,是说……我当时写时完全不觉得有什么,怎么官家一说,味道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