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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4 / 5)

允警告地捏紧了她的后脖颈,她皱了皱鼻子,还是敢怒不敢言地松了手。

谁都没注意到她腿上的蕾丝绑带在不知不觉中,不见了踪影。

燕柏允伸脚踢开一扇门,关上后径直往前快走几步,便直接将她放下。

茶梨跌坐在一块软硬适中的东西上,手撑在上面往四处摸了摸。

触感很熟悉,像是蒲团。

她往后一瞧,发现身后是一阶又一阶整齐摆好的牌位,房间两边的角落还各摆着一排高低不一的白色蜡烛,焰火带着牌位的阴影轻微流转晃动。

光影交错间,茶梨眼尖地注意到其中有一块牌位被擦得蹭亮。

一看就是被人用心保护得很好……

那牌位中间占较大面积的佛龛前供着一对花觚,里面放着几束修剪适当的文殊兰,正中的香炉里插着的香已全部燃尽,香灰落了满炉。

唯有花觚与香炉间摆放的一对红烛将里面供着的佛像照得黄里透红,看着瘆人得很。

怎么又是这种鬼地方?

燕柏允将身上的外套脱下,随便往旁边一甩,一只腿卡进茶梨的双腿间,伸手从她的后颈处向上摸向她的脑袋。

将她的脸摆正后,他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瓣。

茶梨被吓得一时还有些未反应过来,下意识张开唇被动地与他亲了几下,意识到不对后又赶紧住了嘴。

不是,他这癖好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就喜欢在佛前亲???!

燕柏允似乎注意到了她的不专心,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后,便将她的贝齿撬开,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发泄着他的怒火与欲望。

茶梨本来要接着反抗,想着即使躲不过也要让他不痛快,却在推拒他时感受到了一手的湿意,她还能闻到空气中隐隐的血腥味。

她立即联想到昨日他不稳靠在林向雅身上时的状态。

受了伤还搞这一套,活该你伤口崩开!

“嘶……”

茶梨又被他咬了一下舌头。

她也毫不客气地在他浸血的地方给他来上一拳,他闷哼一声,缠住她要退开的舌头搅动几下,便与她亲得难舍难分。

他单方面。

淫靡的水声与她的呜咽交织在这安静的祠堂响起。

茶梨再一次在快要缺氧时才被放开,见他还要再凑上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唇,不想经历第叁次那样的痛苦。

燕柏允靠上她的额头微喘着气,一会儿又往后退了些,直视进她的双眼。

他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直勾勾地盯着她,先是轻轻啄吻她的手背,然后色情地轻咬舔舐,不掩饰自己眼底浓厚的情欲。

他的手也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走,像是在寻找她身体有那些敏感的地方。

她单薄轻盈的后背,纤细柔软的腰身,以及被长袜裹住的腿脚,他都隔着布料一一摩挲,抚摸,揉捏。

茶梨心下冷了半分,伸手将他的脸重重推开。

他顺势将她揽过来,整个人完全圈进他的怀里。

燕柏允这个姿势,正好对着那座佛像,对着燕家祠堂摆着的那些列祖列宗跪着。

就像小时候父亲对他执行家法,逼他认错时那般直挺挺地跪着。

他那时性子倔,只要不觉得自己有错,便会硬生生挨到他阿娘将伤痕累累的他从父亲手里接走……

他低头,咬住茶梨的耳朵轻吻。

如今软玉娇香在怀,恐再难要他停下。

今日就算犯他一回错又如何?

“为何带我来这?”

燕柏允听到茶梨声音发抖地问道。

她再次将他推开,双手死死揪住他的衣领,眼中火星直冒:“是觉得我还未婚嫁便与男人私相授受,要在此前羞辱我?”

“还是觉得我本就低贱,在何处都能同男人发情求欢?”

燕柏允眉头紧皱,将她的双手手腕一齐握住,话里含着的戾气不减:“我说过,赵谦禹不是你的良配。”

“那你燕柏允就是吗?!除了强迫我,你还能做什……”

“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冰冷的枪口抵上茶梨的后腰,让她一时噤了声。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燕柏允用枪摩挲了一下她的腰身,感受到她害怕地抖了抖,放低了声音轻哄道,“乖。”

那个手枪顺着从她的脊背慢慢滑到她的后颈,她僵硬地任他用枪将她颈侧的头发撩开。

“你能带他坐上马车,且与我在半路碰面,那便一定去了秦宅一趟。”

最后那枪抵在了她的下巴处,轻轻地将她的脸抬起。

“燕府唯我有秦老生辰宴的邀请函,你能从何处寻来?”

他眸光一厉,声音更加发冷。

“或者,又是带你入了宴?”

不行,不能将沉秦明供出去。

人家是大老板,肯定出不了什么事,到时候要是燕柏允真的动了手,那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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