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忧整整坐在马桶上半个小时,听着外头ethan的低喘从高亢到平息,才扶着发麻的双腿起身。
以防万一男人还能硬起来一次,她不着急着出去,又步入淋浴间打开了花洒,慢腾腾地开始洗澡,把自己包裹在浴霸喷洒下的水珠之中,对于房间的声音充耳不闻。
又半小时后她才假模假样地踏出洗手间,看着已经没有他身影的房间,只有两名身穿同款佣人制服的女佣正在换新的被褥。
她环视一圈确认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其中一个女佣看到她出来了,恭敬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对她躬身行了一个礼后,捧着一个装着药盒和一杯水的托盘,朝她走来。
“小姐,先生明天还有事处理已经回去房间睡觉了,这是先生让我拿给您的药,说您如果今晚睡不着可以吃。”
舒心忧将目光落在装在透明小格子里的药,好家伙,简直比医生还严谨,医生好歹分装了一周的分量,而狗男人拿给她的居然只有一粒。
怎么个事?意思她每次想睡好觉还得向他乞讨一颗呗?
舒心忧无语地垮了肩膀,看着那粒费劲才得到的白色药丸,对女佣吩咐道:“你放下吧,我擦完脸就吃。”
没事,积少成多,她攒起来,总能找到他防备懈怠的时候,然后把狗男人药倒。
她刚想往化妆台走去,女佣却对她摇了摇头,抱歉地拦住她,“先生怕小姐做傻事,所以如果小姐睡不着,想吃药的话,可以每天问我要一粒,但是,必须当面吞下去,所以小姐要吃的话,现在吃吧。”
佣人捧着托盘往前送了送。
“艹,狗男人,狗男人!”她虽然知道女佣听不懂中文,但还是忍住了,没破口大骂。
舒心忧肚子里骂骂咧咧,脸上却丝毫不显露出半分不满,微微颔首后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温水和药,毕竟为难她的又不是打工人。
她拿起盒子里的药丢入口中,端起水杯咕咚了一小口。
全程女佣都张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严格地执行着ethan的命令。
“我吃了,你们铺完床就下去吧,我明天中午想吃麦当劳,可以吧?”舒心忧放下只喝了一口的水杯,若无其事地交代明天的早餐问题。
哼,狗男人不是说这周围一英里都没有人居住嘛,那这里肯定都不在伦敦市中心了,所以她想看看能不能买到记,如果送来了,有商家信息的话估计能推算到这到底是在哪个区域了。
“可以的,需要具体的单品么?有不喜欢的忌口么?还是都点?”
舒心忧沉思算了一会时间,她有段时间没吃麦当劳了,也不知道有些限定的产品还做不做。“sarties、gs、bigac……”
舒心忧如数家珍,把能想起的想吃的七八个单品都单品都说了一遍,最后又想起漏了一个派没说,“哦,如果有覆盆子巧克力派的话,我要两个。”
她报菜名时,女佣点着头默记,在她说完后还重复了一遍确认,才捧着托盘恭敬地对她道:“好的,小姐您早点睡!”
在女人退出房间,关上房门的下一刻,她立马皱着眉头,一脸痛苦面具地把藏在牙根的小药丸吐出在手心。
“苦死了!”她怕说话声会通过手镣传给ethan,就连抱怨的声音都几不可闻。
舒心忧拿着那粒药,快速走到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擦去口水后小心地包了起来。
这真是多亏了她之前在医院时已经学会了怎么藏药,所以抿了一小口水,才方便把药抵到腮帮子和牙根处藏着。
不然她都不能和佣人聊那么久,让她相信自己是真的有吞下去了。
把包着纸巾的药藏在挂画后,洗完手又去擦ethan给准备的护肤品。
一切做好,她这才美美地上床,卷着被子睡过去。
次日,她难得好眠,睡到了九点多才醒。
其他男人床上的话可不可信不知道,但ethan还是守信用的。
她一大早起来就看到房间的门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被锁住,而是大大地敞开,她的床头也摆了一个装了各式成人玩具的小箱子。
洗漱过后,舒心忧就迫不及待地下楼,迎接她除了用餐时间外,可以短暂跨出房间的有限自由。
她踏着欢快的步伐,搭着楼梯扶手快速地路过那两个在楼梯口站岗的守卫。
一到客厅,在修剪鲜切花卉的女佣,在打扫卫生的56个女仆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对她齐声高呼了一句,“小姐,早上好。”
“呃……嗨,你们早上也好呀!”舒心忧愣怔几秒,朝女佣们晃晃了手。
这该死的扑面而来的阶级感,小康家庭出身的她也就请过阿姨打扫卫生还有在她奶奶在世时雇护工照顾过,都算是比较平等的雇佣关系,哪像ethan家里这些礼仪规矩森严,俨然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即便被侍奉恭敬对待的是她,应对起来还是无所适从,这么多天了始终难以和ethan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