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门户大开的躺在床上,双腿间粉色的褶皱完全被陌生人奸透了。
“他不太舒服。”楚若书说,“你去看一下。”
潘凤起挑了下眉,从这九曲十八弯的别扭语气里听出些额外意味。
“既然心疼人家,那就下手的时候轻点。你也不想小少爷对你避之如蛇蝎吧?”
看着对方的脸色又黑了一层,潘凤起笑着,又幸灾乐祸地添了一句:“我和你说,追在林迢屁-股后面的人可比你想象中多多了。我觉着你嘛——”
他咂咂嘴,“希望不大。”
楚若书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了画室——还重重甩上了门。
潘凤起自觉无趣地耸了耸肩。
他刚刚出了趟门,去车里拿了消肿软膏,替林啾啾抹好了药,擦干净身体,哄着小少爷渐渐止住了抽噎。
真可怜。潘凤起想。
“别哭啦。”他俯下身,轻笑着对林啾啾说,“是我对不起你。等以后你那未婚夫不要你了,我把我和那个坏家伙都赔给你,怎么样?”
林啾啾在被窝里惨兮兮地缩成一团,在梦中兀自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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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后,林啾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
他伸长脖子,努力辨认其上有没有被扼住的痕迹。可研究了半天,那痕迹也只是似有似无,稍微拉远些就看不太见了。
他迟疑地咬住了唇。起床之后,林啾啾脑子里那段梦境记忆被抹去了大半——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个分外荒唐真实的春梦,可那些细节,全部落在了梦境之中。
他换好衣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潘凤起不在,楚若书只是淡淡看了林啾啾一眼,便又回过了头。不知为何,林啾啾总是对这个美人藏着几分畏惧,连上前搭话都要提前鼓足勇气。
“我要回去了。”林啾啾说。
楚若书应了一声。
“等会儿,徐青枝来接我。”林啾啾小声说道。
听了这话,楚若书难得转身正视着他——微微眯了下眼。
“我不想再麻烦你们了。”
林啾啾赶忙又添了一句。
其实,他可没有麻烦别人自觉,只是起来后莫名心慌,赶忙把亲亲未婚夫摇了过来。
——下次不来这里玩了。
林啾啾闷闷地想着。不仅没意思,还做了奇怪的梦,而且
他怯怯地看了眼楚若书,垂下眼不说话了。
而且一觉醒来之后,这对夫夫给自己的感觉又可怕上几分。
林啾啾的这幅情态,全然落在了楚若书眼中。
“想来看看我的画室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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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啾还是跟着楚若书去了画室。
他对画家这个职业心存憧憬——尤其觉着面前人很适合这种艺术气息满满的职业,跟着对方进了房间后,兴致勃勃地探头去看。
结果,立马就愣住了。
林啾啾以为的画室,应当是那种半面透光,被落地窗和花花草草包裹着的精致玻璃花房。可这个房子里的画室,却压抑憋屈得很。整个房间没有窗户,被苍白的墙壁牢牢包裹住,屋里只有零散的画材和被白布遮住的画架,最里面放着张桌子,依旧是冷淡的黑色。
林啾啾脑海中那个色彩斑斓的浪漫花房,一下就被面前这“丧葬风”的装修给锤得稀碎。
他怔怔地看向楚若书。
对方自若地越过他,走向了那张黑色的桌子。
桌上散落着几张画纸,林啾啾离得远些,看不清其上铅笔勾勒出的图案。他看楚若书从中抽出一张,将其他几张反扣在桌面上。
他眨了眨眼,犹豫地凑了过去,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画纸。
“”
林啾啾只是看了一眼,整个人便“轰”得一下烧着了。
他慌慌张张地看着楚若书,对方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这样一个冷若冰霜的大美人,怎么,怎么——
怎么能画这种东西呢!
林啾啾手里这张薄薄的纸,简直重若千钧。
画纸上是用铅笔勾勒出的人体部位。腰肢纤细,胯骨窄窄,是个卡在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男性身体。
楚若书只画了腰胯的部分,勾勒阴影的笔触冷静克制,即使画得是裸体,也不显半点涩情。
——如果这裸体不是林啾啾自己。
他捏着这张纸,盯着画上身体干干净净的阴-部和大腿内侧后方的小小一枚痣看个不停。
这枚小痣位置靠后,又深深藏在两腿的阴影之间,如果不是徐青枝与林啾啾说过,还咬着这枚痣亲了又亲,林啾啾自己都不知道这枚痣的存在。
这是楚若书昨天在浴室门口看到的?
林啾啾茫然地想。
那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回答对方?夸楚若书眼神好?画